韓國有句話叫“命運是前面飛來的石頭,我們可以擋、躲,而宿命是後面飛來的石頭,我們擋不了、躲不了”。愛情像後面飛來的石頭,是我們無法預料的遭遇,在宿命裏,有的人善待了自己,有些人辜負了自己,前者留下的都是美好,後者剩下的都是哭泣。
而哭泣,至少還有回憶,而我,仴甴粄茬被放逐在無際的深淵裏頭受罪,看不見天,哭泣沒有人看見。終究誓言抵不過流年,妳描繪的天堂,妳給的永遠,都放在了她的身邊。相思逼著我就範,我該不該成全。
妳心疼她的無辜,我的思念和痛楚妳都不在乎,那麽我爲什麽要去祝福妳那自私的幸福。我委屈了自己誰又來成全我,妳說過都是愛情,都是真心,爲什麽偏偏要我做犧牲呢?我本來是那種就算哭,也會笑的很潇灑的人,可我現在變得小肚雞腸,變得斤斤計較。如果妳抱歉的聽我哭,如果妳心疼我的孤寂和無助,或許我會還妳壹個自由。可妳丟棄的是我,我愛得不比她少,憑什麽要我退出。我不甘心的是妳連壹個理由都沒有,我心疼的是妳走向她的時候說愛我,我相信是真的,但爲什麽?我不懂?
妳說妳不想辜負她的感情,妳不想讓她傷心,卻又說我才是妳愛的那個人,什麽謬論,那我呢?妳就讓我難過。讓我傷心,她的感情才叫感情?她的思念才叫思念?她的痛苦才叫痛苦?她的人生才叫人生,我的就什麽都不是嗎?我的壹切對妳來說就只有兩個字嗎?或是,活該;或是,多情,對嗎?妳愛我!妳愛我!這就是妳的愛嗎?
親愛的,告訴我,我的愛情是不幸還是偉大,妳抱著我的時候想著她,我不知道妳厮守她的原因,或許是因爲責任,或許是因爲良心,如果是因爲這四個字,那麽對于我妳是不是更應該多壹點責任、多壹點疼。
爲什麽當愛情結束了就壹切都變成了殘忍,那些美好的曾經呢?是過期了?還是變質了?可我還記得呢!還記得我們走路的方式,還記得我們擁抱的樣子,記得走路時,妳喜歡把我扛在肩上,我伸手就能碰到天堂。記得擁抱時,妳傻笑的模樣。過馬路,妳牽我在手裏。天冷了,妳擁我在懷裏。夜深了,妳爲我哼著歌曲。妳給我穿的衣服,妳爲我戴上的帽子,還留有妳的氣息。那時,我覺得我幸福得比皇帝還要皇帝。
可惜,我不是妳妳的天使,妳是我最牽挂的人,而我不是妳的相思。我是妳什麽?我找不到詞形容,或是難,或是劫。當擁抱只剩下指紋,但感情只剩下悔恨,眼裏就只看得見紅塵拂光影。
日子被過的好重,腦子擠滿了思念,壹不小心就從眼眶掉出,我被壓得快不能呼吸了,少了支撐,我還能走多遠。如果我的成全,能讓妳安心的爲她戴上鳳冠,我會祝福。偉大的是也是感情,自私的也是感情,都是爲了所愛的人,與其糾結,三個人痛苦,還不如還壹段幸福。她不退出,證明她愛妳,我退出,只是不想彼此過得太辛苦。妳幸福,我就滿足。
從此,我壹個人走,從真心到傷心,從有情到無情。壹路,我看過了太多風景,是專心、是多情、是短暫、是永恒。風景到底還是風景,在我眼裏,都只有壹種季節,---雲淡風輕。于是我努力地去幸福、努力地笑、努力地寫字,只有在紙上,我才可以看到妳的樣子,只有在字裏,我才能和妳有某種聯系。其實,是我在自欺,妳通緝了所有回憶,我的感情,此生無法翻供,無法出獄。
我不再去想,昨天我走了多長、也不再去想,明天會有幾個太陽,只吃飯、看書、寫字,然而,單純反而更讓人董事。割舍是壹種偉大,放棄,讓我找到我醉禿靈魂。我相信,在這場宿命裏,或許,我是個可悲的人,但我不是壹個失敗者。
夜再怎麽可怕,天還是要遏4然我的喜悲,已不再重要,妳看不見,也聽不到,我又何必苦了自己。我不在逃避,既然躲不過宿命的劫,那麽,我還可以去擋前面飛來的石頭。在命運裏,我還有追求和熱血,我期待下壹個天亮,我希望能遇見另壹個天堂。如今我慶幸的是我還能做夢。
與妳的故事,我只不過是受了點傷而已,而妳永遠都要背著負心兩個字。其實,我們都壹樣,放得了別人放不過自己,忘得了自己,忘不了過去。都用醉童粁蔽自私,妳醉特她,我原諒著妳。都心疼彼此折磨自己,可我們無能無力,身不由己。也許,對于感情這東西,我們都太過理智,又留住了什麽東西,任何埋怨都沒有意義,舍不得過去僅僅是因爲可惜。
我相信“可惜”就是宿命,砸的我壹無所有,除了無奈,還是無奈。無奈的是愛在今生已成劫,我只能活在命運裏。
我不知道,我爲什麽要寫下這些東西,或許,只有這樣,我才能過的平靜,然而,我需要的平靜時壹場電影、壹場旅行,去村上春樹的挪威的森林,他說;那裏美得勝過天堂,我要去那裏,且聽風吟、去找那口古井、去邂逅壹場雪的洗禮、去遇見下壹個天亮,劫後重生。
劫後重生,我看見的天空是最藍的、我看見的陽光是最溫暖的、我看見的草木是最鮮活的。而對于妳,我們之間,除了祝福,壹切的壹切都歸于兩個字,“朋友”,讓去逝的悲傷不在逆流。如果有壹天,妳我不小心碰面,我會遞上壹杯咖啡的溫暖,笑著說,好久不見,謝謝妳,讓我成長。